小段子(再次轻松一刻)
首先是私设预警,走形预警,各种预警。
但是我对灯发誓今天是糖!!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邱居新立在长生殿下的八棱台上,一如既往,少有的盯着一旁出神。
嗯,一池冰封。
嗯,莫得撑伞。
雪肆意纷飞,发冠,衣甲不多时就尽数染了素白,正发着愣,听到远处似乎有人在唤他,“嗯?”
“邱居新!!”没听错,来人气势汹汹,闯过雨雪风霜,杀将前来,飞花打湿了额前的碎发,粘在了眼尾。
“你是不是傻?”话是这么说,手上倒是轻柔,利落的拂去了邱居新身上的雪。
邱居新瞅了瞅匆匆跑过来的师兄那一头的冰花,突然有点想笑,也不知道谁更傻一点。
低头看了看开始打理自己的师兄,耳垂红的仿佛一颗鸽子血,冷的?揽住细腰,搂入怀里,“师兄畏寒,大雪天跑出来作甚?”
“来看傻子!”
伞只带了一把,这么一看真的不知道哪个更傻一点。
合着伞跑过来的是一个,大雪天愣出神的也是一个。
撞过南墙不回头的是一个,守着南墙不放手的也是一个。
从明反趋晦,知不可而为。
都是傻子。
邱居新撑开了伞,遮去了蔡居诚头上一方风雪,雪又落了半身忘尘,蔡居诚瞥了一眼,低声说了句“小傻子。”拉了拉那人左边衣袖,没动,握着那人的手,推推,不动,干脆直接扯开稳稳放在自己身侧的狼爪子,靠进他怀里,察觉到对方停了一下,又催促道:“走不走,冷死了。”狼爪子贴的紧了些。
邱居新就这样撑伞走过太和桥,怀里是他的全世界。
“邱居新,咱们能白头到老吗?就萧居棠话本里写的那种。”
“修道之人若非师父那般思虑慎重,青丝成雪难能见。”
“你!”
“师兄,”低沉的声线压住了怀中猫儿的怒气,“你我此时,也算共白首。”
蔡居诚瞅着裹素的武当山,难得安生下来,抬眼望见了窗外的一双形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意晕上了眼,“傻子。”
风霜吹满头,也算共白首。
清晨上课到晚上,晚上写作业到凌晨。所以,我为什么老是写不出来小甜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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