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果

8⃣️1⃣️4⃣️3⃣️8⃣️7⃣️3⃣️1⃣️3⃣️

从别后(一)

默默打上OOC预警

然而,这世上最多的最不缺的就是变数,没有人仔仔细细的去看过那个被五花大绑着过来的人,武当逆徒,金陵花魁,无论哪个都是耳熟能详的名号,可是谁会在乎?

都抵不上一句虎落平阳能让让人说道一二。

没有谁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挣脱的满身束缚,无论是麻绳铁索软骨散还是别的什么,一瞬间只让人满眼都是昔年的夺目。

烈烈盛开,灼灼其华的不是诗经中的桃夭,成了记忆深处袍袖飞扬的,纵鹤御剑的一方佳人。

瞥了一眼眼前的豺狼虎豹,目光中闪过一丝锋芒,无边剑影轰然翻卷,霎时成了狂风一样的漩涡!蔡居城就在一片凌厉的中心,劲气悍然,岿然不动,身后除了断壁残垣还有破败中奋力挣扎的武当弟子,或者就是武当。

倏然之间就有谁变了脸色,恨恨的咬了后齿,他们就是不信这诸般的布置抵不过一个……一个什么呢?世人冷眼看着他蔡居诚这个武当弃徒,调笑着金陵花魁艳帜高树,那说书的话本也越发露骨,口口相传尽是道袍之下的旖旎香艳,闻道说勾栏里的道长黑发雪肤,可偏偏眼尾都晕着一丝透骨的红。

还有谁记得当年武当山上天下会武护在师兄弟之前睥睨四方来客的少年,也是锋芒刺露的着质问眼前的挑衅“莫说是切磋会武,就是来我武当问卦都得知道些规矩,来客可是要讨教两下。”五十场还是八十场还是更多,郑居和如今已经记不清了。掌门亲授的五个内门弟子,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了偌大的背负,少不得嫉恨和绊子,只是没有想过人心可怖到如此地步,在场的谁都是愿意过来掺和一场的,输了不过说一声“多谢指教。”若赢一场仿佛就可以尽情的嘲讽眼前的巍峨峒峒,把百年辉煌踩在脚下。

世人本就不公平,对着眼前无法倾覆的存在顶礼膜拜,也阴暗的希望它零落成泥自己再来补上些“不过如此”的风评言语,十四岁的小道长就这样生生撑过来一场场的车轮战,硬是把尚且年幼的师弟和早年不虞的师兄平平安安的护着。当年的蔡居诚,是武当凌空的鹤,傲骨嶙峋,一身锋芒又藏了些温暖的柔软在刚烈的羽翼下。

眼下,那柄不知从何而来的剑从他手中脱出,周身墨色剑气纵横,极细薄的剑身受空气的积压,迸发出一连串嘹亮的锐音,把身后防护的滴水不漏。五式长剑眨眼升到百丈的高空,然后随着他双手凌空倒贯而下,一击之下,强烈得似乎要将整个武当裂成粉碎。破空之声瞬冲天而发,化为一条柔韧而凌厉的黑影,万物千声百般寂灭。

结局当然是显而易见的,燃了心力强行冲破经脉给身体带来了不可逆转的伤害,口口声声说着要覆灭武当的叛徒居然为了武当殊死一搏,蔡居诚忍着喉口的腥甜,撑开一道无形屏障挡在太和桥中间,“去金顶。”,他身后的弟子有些不知所措,郑居和却瞬间心下了然,眼下这般境地,退入金顶可防可守可进可退,亦可早些进药王谷通知师尊。可是,他远远看向蔡居诚,明白这个二师弟早已经是强弩之末,罢了,转身带着身后的道子退入金顶之中,“师弟,保重。”,再不回头。

身后的风声好像静止了,剑身再也承受不住罡气的压迫,一声悲鸣拦腰折去,恍惚凄凉鹤唳,那层无形屏障也轰然散去,意料之中被团团围住,刀剑加身。人众分开,来者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傲慢,抬起他的下颌,从眼尾干涸的血迹摹拭到唇边再渐移到脖颈深处,“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花中魁首,当真是名符其实。”

说罢,狠狠一甩,任凭眼前的人支撑不住狼狈的摔在地上。

一切缘由都不值得深究,到底为何突然回护武当,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良心未泯?其情难禁?或许只不过是曾经蔡二师兄的下意识。

眼前人心满意足的挥手“把人带上来吧”,台子下尽是熟悉的衣冠,鹤舞重阳,同尘和光,偏偏都沾带着满身红尘,台上半跪在地的蔡居诚右手边是折断的半截长剑,左边倒是摆着一把凤头五弦琵琶,精致漂亮的与周遭格格不入。

“听说卿恨武当入骨,今天看来传闻大是不实,可某家也是昔日点香阁的堂前座上宾,满心满腹的为尔不平,不如当场手刃仇人让天下人看清楚不是?”颇有所指的踩在台下一人的手指上,银色的铠甲晃得蔡居诚有些晕眩。

“滚!”

“吾卿可真的是顾旧恋情的紧,某怎么好为难心上人?有些传闻不实,总有些是真的,五弦琵琶至赵家王朝已近失传,谁知道恰好就有幸在不知春的茶室外听过那穿云碎石玉盘走珠之音,不如再奏一曲给在场听听?若是累了想歇息一下倒是也不打紧,杀一人助助兴怎样*。”

阴浊湿腻的声线好像蛇一般贴着背脊蜿蜒向上,“如果真能十日绕梁,某就放一人离开武当,这下可莫要再拒绝了。”

*:断曲杀人的梗最初是来自看过的一篇言情小说,因为时间太久远实在是记不住了名字了,如果有人看过的话麻烦告知一哈,我再补上。

按:这部分我开始放飞自我,外加真的不会写打斗场景,我只想让俩人开始美好的爱情,所以ooc严重。

再按:那个反派吧真的有点尬,我让他尽快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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